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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健康服務 - 9項你可能想知嘅事
1. 臨床心理學家同精神科醫生有咩分別? 首先要搞清楚,係冇「心理醫生」呢回事,只有臨床心理學家同精神科醫生。因為臨床心理學家並唔係醫科背景,所以唔係「醫生」。 臨床心理學家同埋精神科醫生都係治療精神病以及情緒困擾嘅專業人士,但兩者用嘅方法唔同。臨床心理學家係使用實證為本...
8件接受心理治療前要知道的事
受情緒困擾嘅朋友,踏出第一步接受治療好多時都需要勇氣。可能你會覺得好緊張,或者好擔心,咁都係好自然嘅,心裡面可能有好多個問號:唔知第一次會談係點嘅呢?有冇咩要準備? 1. 大膽發問 如果喺面談過程中有咩疑問,都可以放膽問服務提供者,呢個係服務使用者嘅權利,服務提供者亦都有責...
大概我們都痛,我們都在想盡辦法令自己不痛
家庭聚會於我而言是折磨,沒有人正視過家庭成員之間的糾結,有些人更從不會對視一眼,我不知道當中有多少是恨,有多少是愛。 那年新春聚會又來了,對於大家裝作若無其事,我的不安感在潛伏中。大家說東說西來捱時間,努力勉強地維繫一下,一位家庭成員從不作聲,長期擺著一副「拜託,吃完就快走...
我們對話總用錯情緒標點...
準備下班的我抬頭一看,九點多。今早和媽媽吵架後,我決定不回家吃晚飯,寧願加班和同事邊吃邊做。 我自問在工作中很會說場面話,很怕得罪誰的我在外面就算生氣也會收起怒氣,處處粉飾太平。但在家中卻似一個仍在青春期的少年,覺得我說的媽媽總愛反對,無論是我對生活的安排、對社會的看法,甚...
慢慢地、溫柔地...
看著孩子倆一蹦一跳的背影,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心𥚃想:「好希望你們能快樂無憂地成長,但作為你們的媽媽,此刻實在無法有任何把握,給你們一個安穩的未來。」 兩個月了,我所長大的地方變得很陌生,仿佛認識的人我從沒有認識過。開始沒法好好地吃,好好地睡,「心」傷透了卻無法找到傾訴的...
其實好多嘢都無樣睇...
已經忘記了是第幾晚加班,手瓜隱隱作痛,初時我不明白為何手瓜會痛,我在想:「用電腦只會是手指、手腕、前臂痛,點解手瓜會痛?」 我看到肩上被我摳出來的頭皮,大大小小的在我深藍色的襯衣上,我才恍然明白手瓜痛是因為我長時間舉起手摳頭皮而造成的。我隨即熟練地撥去肩上被摳出的皮,心想:...
原來我眼睛需要傾出淚
我習慣了在校園的圖書館打發時間,有一次我手拿著《走出抑鬱的深谷》,同學走來看看書的題目,然後開玩笑說:「你抑鬱呀?」我以靜默回應,繼續閱讀書中關於認知行為治療的解說。 沒有一個同學知道我在經歷什麼,他們只知道我對他們的吃喝玩樂不感興趣,也習慣了我的獨來獨往,也很常缺課。...
世界有好多要求,唔好忘記好好照顧自己
鈴......一向無咩人會打電話畀我,低頭一睇係家人電話,就接電話: 「喂!我腳腫發炎,加上發燒,去左睇急症。醫生話我細菌感染需要留院。你快D嚟啦。 」 聽到之後內心好焦急同擔心,就盡快衝入醫院睇睇。處理完手續後,帶住疲累嘅身軀坐車返屋企,當返到屋企打算盡快休息時,發現家人...
我哋戴咗咩眼鏡去看待呢個世界嘅人?
小時候响學校做評估,聽力專家對住我皺哂眉頭。眼見其他同學仔好快就做完評估,而我就默默咁等。事後我先知道雙耳患有弱聽,左耳去到嚴重弱聽程度。起初我都唔知道弱聽對我生活會有咩影響,長大之後,先開始感受到當中嘅困擾! 「點解下下都要人遷就你?你唔好好醫你個病,仲要我講多幾次你先聽...
我仍然相信自己,相信復元人士係有能力工作
按醫生、社工同輔導員嘅指導下,我嘅情緒慢慢開始穩定落嚟。佢地評估過我嘅能力,而我一直都覺得坐响屋企咩都唔做,對病情無幫助,甚至會惡化同繼續胡思亂想⋯⋯所以我就決定嘗試出去搵工。 鈴鈴鈴⋯⋯收到電話有面試機會,就有多個機會可以工作。我懷住期待嘅心情去見工,一路面試時見到面試官...
真正的關心是...?
人生有時好似天氣一樣,變幻莫測,經歷情緒困擾都係一樣。外面好炎熱,望到外面嘅小朋友响公園玩得好開心,但我個心就落雨落唔停,欲哭無淚,開始萌生一啲負面嘅諗法,「唔通我一世就係咁過?」呢一份不甘心令我去尋求協助。 某輔導員第一次見面時,我坐低之後,輔導員好快就畀表格我去填:姓名...
標籤不代表我的全部
由細細個開始,每個人都有大大細細、唔同形狀嘅隱形貼紙,寫咗唔同嘅嘢响上面,用唔同嘅方式貼响身上面。可以係其他人貼,亦都可以係自己貼,建立今日嘅我。 我決定聽醫生嘅建議入住精神科病房,醫生面無表情咁問我咩事入黎,我腦海一片空白,無講任何嘢。「睇黎你患上抑鬱症,你食下藥先再觀察...
愛自己只有自己才做到
比起以電話通話,我和男朋友傾向用短訊對話、交流。記得昔日還在上學的日子,當時還未有whatsapp等的電話軟件,用的只是很慢的文字短訊。每天晚上在房間內互相傳發短訊,發送一個短訊後,又看一下課本。隔數分鐘就會收到一個會心微笑的短訊,例如:「今晚溫唔哂小測內容唔緊要,聽日坐我...
深深的一口嘆氣
二時三十分。 我看一看了錶,發現已等待了我的醫生整整三十分鐘,而他高挑的身影仍未出現在診所內。診所裡的姑娘們正焦急地聯絡醫生們,電話聲此起彼落地響著。 我朝左邊望去,原來準備和我看同一位醫生的侯診者已成長長一列,嘴裡不斷埋怨著:「成日都係咁,咁耐都未落嚟」、「做住功課等啦,...
這份痛也提醒著我不要傷害別人
「為什麼要欺負我?」這是我問了自己不下數百次的問題。 自從由其他同事口中得知上司在散播關於我的謠言,我就知道自己成為了上司的眼中釘,沒有人願意做的都會分給我,吃飯沒有同事敢坐在我身邊,上班不足兩星期的新同事也不禁問我:「為何會這樣?你需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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